叶鸣其实早就猜透了瞿玉的这种顾虑和担心,也知道她肯定会对严长庚抱有侥幸心理,因此,他也不再逼她,只是很委婉地说:“瞿小姐,我理解你的顾虑和担心,也很同情你现在的处境。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,所以我也不瞒着你:我和严长庚之间,现在也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。你也应该清楚:我和他矛盾,是他一手挑起来的。最初的根源,就是我第一次去省委党校报到时,在青干班宿舍301室与他吵的那一架。而那次我和他吵架,你是在场的,应该知道是谁挑起的事。
“我这个人有个特点:平时不轻易惹事,但我绝对不怕事,而且历来信奉我们开国领袖的那段名言: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!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!现在严长庚已经犯到我头上来了,我就必须要以牙还牙,狠狠地将他打回去!
“根据我对严长庚这个人的判断,他虽然自己原来做生意、开工厂赚了钱。但是,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,在钱财方面永远都没有餍足的时候。而且,我估计他当初做官的动机,也可以用几句古时候那些贪官的话来形容:‘千里来做官,只为吃和穿;做官不发财,请我也不来!’他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,却想方设法劳神费力地要来混官场,除了想要名之外,利也绝对是他追逐的目标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