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长庚见叶鸣双目圆瞪、脸颊涨得通红,双手微微弯曲着垂在腰下面,拳头紧握,一幅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,不由勃然大怒,忽然站起身来,将右掌在那张课桌上重重地一拍,厉声喝道:“小子,你竟敢威胁老子?你算个什么吊毛?老子告诉你:钥匙现在就在我裤腰带上挂着,有狠你就过来拿。老子就是不给你开门,又怎么样?你敢过来咬我的鸟吗?”
严长庚本来就是个乡里土霸王出身,、有时即使在开大会,他也是满口污言秽语的,此刻存心要污辱激怒叶鸣,那话便更加粗俗不堪,哪里还像个党员领导干部?
叶鸣听到他最后那句骂人的话,很想冲过去抽他几个嘴巴,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了——他知道:如果自己一进学校就打人,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,自己都可能会挨一个处分。那样的话,别说将来进省委办工作,就是现在能不能继续学习,都是一个大疑问了。
因此,他将自己的拳头捏紧又松开、松开又捏紧,好不容易忍住打人的冲动,再次喝问严长庚:“姓严的,我最后问你一次:你到底开不开门?”
严长庚也再次将手掌在课桌上重重一拍,吼道:“老子就是不开门,你小子能把我怎样?”
叶鸣不再跟他废话,忽然一个车转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