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伸了伸手,被谢玉竹灵活的躲过了。
“不,我怕我腰折了。”谢玉竹走的飞快,头也不回。
顾宴清微微笑了笑,回头看见已经将茶水煮好的青年,嘴角的笑意化去,也不用青年请,自己就坐在了青年对面。
“道君。”青年恭敬的推过来一盏茶。
“我现在已经退休了,你可以不用这样叫我,也不用这么怕我。”顾宴清看着眼前的茶杯,没有动。
其实不是很懂茶这玩意儿,哪怕是加上了做道君那么长久的百万年时间。
好吧,他俗。
“那我该如何称呼您?”顾宴辞从善如流,喝了一口自己跑出来的茶,很舒坦。
当年的敬畏和恐惧在这一瞬间仿佛有了突破口,整个人身心舒畅了。
“就,和七七一样叫我一声哥吧。”顾宴清看着眼前被自己养大的天帝陛下,还认真想了想。
其实认真说,这天下谁都能叫他爸爸,可是,这不就显得谢玉竹的辈分太老了,不好。
“兄长。”顾宴辞点点头。
“我刚刚听兄长说,下个月十五要成婚了。”
道侣还是谢玉竹,当年他看见那个少年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要出事,看吧。
出大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