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清这一醉醉了三天才算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睁开眼瞧见床边趴着的青衣人,心底不自觉的就软了一片。
“师尊醒了,还难受吗?”谢玉竹听见耳边的动静,立刻惊醒过来,扶着全身无力的顾宴清坐起来。
“没事。”顾宴清靠着床头,顺着谢玉竹的手慢慢的喝着水。
两个人之间好像突然没有什么话了,寂静和尴尬瞬间弥漫出来。
“师尊伤心吗,白柳先生死了。”谢玉竹将杯子放好,想起那日突然天降的雷光,总觉得还是有几分不放心。
那天天道的气息实在是太浓了,临仙界靠近天界,天道法则繁盛,许许多多的修士对于天道的气息还是不陌生的。
只是那一天,那都不是天道漏出来的一点点气息了,那是天道一巴掌扇你脸上。
“伤心的吧,好歹我叫了这么多年先生。”顾宴清仔细想了想,说起来自己好像也挺无情的。
白柳先生教了自己八年时间,如今白柳先生死了,他却没感到多少伤心,反而是唏嘘。
大概这才是真正的人性,为了得到永生和力量,便可以抛却一切。
“白柳先生为何要伤师尊。”那一日他找到顾宴清的时候差点腿一软跪到在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