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很是不一样,带着某种托付?慈爱?
到底是个什么鬼。
顾宴清不愿意细想。
然而,等回去快要睡觉的时候,他才发现问题来了。
自己窗户边上这个,披着头发,穿着单薄的衣衫,抱着个枕头,还红着眼的人是几个意思。
“师尊,我怕。”
青年明明人高马大的,比他还壮,但就是可怜兮兮的卡着他。
顾宴清嘴角抽了抽:“你怕什么?”
他这院子有什么好怕的。
“怕小师叔打我。”谢玉竹接着道。
顾宴清:你说的好有道理,我竟然无法反驳。
“我觉得你要是和我睡,明天七七才会抽你。”
抽死的那种。
毕竟,顾七七今天就恨不得抽死谢玉竹,要是再看见谢玉竹从他房间出来,估计真要炸裂。
“师尊还未和小师叔取回记忆吗,之前我一直都是和师尊一起睡的。”
假的,如果不是谢玉竹死缠难打,之前的顾宴清还是和矜持的。
尤其是在知道他的心思之后。
“没有,我现在也挺好的,有没有那段记忆都无所谓。”
“我如今竟然会纠结,我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