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什么没做过。”
谢玉竹还是笑,笑的却有些不一样了,反手与顾宴清十指相扣。
“别说了。”顾宴清手一抖,耳根不住的烧红了,撑着手臂想要站起来,却被谢玉竹死死抱住。
谢玉竹在亲他。
顾宴清这个姿势太过被动,以至于他连挣扎都不行,或者说,他本来就没打算挣扎。
这几年又不是没亲过,就像是谢玉竹说的那样,除了最后一步,他们什么没做过。
“师尊,放纵一次又如何?”谢玉竹亲着顾宴清的耳垂,声音暧昧间带着几分祈求。
他总是将真心剖出来给顾宴清看,却又不敢全给,他有罪,他住在深渊里,而顾宴清如今也被他半拽入了深渊之中。
他也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。
顾宴清微微喘息了一会儿,坐起来无声推开了谢玉竹。
他不想吗?
不,他是不会。
“呵,师尊睡一下吧,我不做别的,师尊太累了,我心疼。”谢玉竹叹了口气,自己果然是不该期待太多。
顾宴清想了想,还真就躺在谢玉竹怀里睡了一觉,等醒过来的时候,外面天已经黑了,自己躺在寝殿之中,身侧的被褥似乎还有温度,是谢玉竹睡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