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:“你怎么这么腻歪,他是你师尊。”
谢玉竹:“师尊又如何,神君活了这么多年,眼里会有这些俗世规矩吗?”
朱雀:“自然是不在意的,可是你可想过你师尊。”
谢玉竹:“我自然是能让他也对我倾心。”
朱雀:“用惑心蛊吗?”
顾宴清嘴角的笑微微僵了僵,被说中了:“神君并未见过我师尊,怎么会知道惑心蛊。”
朱雀:“我是鸟儿,自然是对虫子最敏感了,你身上带着母蛊,且子蛊的气息就在附近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我曾经养过这个小东西。”
谢玉竹:“那后来呢,神君可曾将子蛊用在何人身上。”
朱雀想了想,似乎是真的回忆了很久:“并没有,反而是那个人,将子蛊用在了我身上,不过后来他死了。”他亲自动的手。
那个人就和现在的谢玉竹一样,不知天高地厚,以为一颗真心只是一颗小小的蛊虫便能控制。
“神君,我不是你,顾宴清也不是你。”谢玉竹笑着摇摇头。
他若是信命,如今便不是这般光景了。
“你说你师尊是谁?”朱雀眉眼一跳,眼角火红的火焰纹路似是因为周身灵气而鲜活起来,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