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弯绕绕,顾宴清拽着谢玉竹终于将一群女人给甩了,两个大老爷们一起躲在狭窄的巷子里,拿个破阵盘挡着,气喘吁吁。
女人真可怕,尤其是魔界的女人,太热情了。
地方不大,他们却不小,不自觉的靠的有些紧,顾宴清莫名的不太适应,想要捡起阵盘出去,但却被身后的人拽住,瞬间,他就结结实实的靠在这人怀里了。
“师尊,外面的姑娘好像还没有走完。”
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,顾宴清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开始酥麻,莫名的情绪在心底发芽。
“别挤我,走开点儿。”
顾宴清深吸两口气,声音有些发颤。
“师尊,这地儿就这么大,我能去哪儿。”谢玉竹听见那变了掉儿的颤音当没听见。心底却窃喜。
“昙花簪呢?”顾宴清没接话,自己往前挪了挪,抬手把自己头上的血玉簪子拔下来了。
顷刻间一头长发落了满肩。
谢玉竹本不想给,但是想着方才那景象,最终还是妥协了,亲手替顾宴清将长发束起,昙花簪插入发间,顾宴清又变成了那副平平无奇的样子。
也只有谢玉竹,瞧着顾宴清还是那个顾宴清,眉目依旧,眼角的绯红仿佛是受人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