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杀人摸尸抢来的。
于是养成了他每次看见尸体都想要去舔个包的习惯。
就算是面前是活生生的人,也不介意。
“不摸,我不差这些。”谢玉竹步子一僵,看着那尸体上的血,嘴角的笑都垮了。
脏得很,他洁癖。
“我缺,徒弟,摸,你师尊是要养妹妹的人。”顾宴清踢着谢玉竹的头发催促。
“师尊,你怕不怕我将你丢在这里。”谢玉竹深吸了一口气,深感自己当年是不是造孽造多了,这辈子来了个顾宴清这么折磨他。
“不怕,反正我现在这条命都是捡来的,无所谓了。”顾宴清怂过吗,没有,当年刀架脖子上他都没软过。
是男人就不能服软,这个和说不行是一个道理。
最后,谢玉竹软了,冷着一张脸去摸了尸,将储物戒都交给了顾宴清。
“哎呀,我就说应该摸一下,这不就什么都有了吗。”顾宴清坐在谢玉竹头顶上把玩着储物戒,看着里面丰富的资源,顿时眉开眼笑。
“师尊上辈子是做什么的?”钱罐子精转世吗?
“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些做什么。”顾宴清揣好了储物戒,一脸满足。
“师尊上辈子多大死的。”谢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