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官去理会。你们二人,专心负责这个凡间皇帝。接近他,成为宰相,做得到吗?”
我道:“做不到。”
开玩笑,我前世胡天保名满京城,别人说我是第一风流贵公子,第二才子,搞得我全家上下都十分飘飘然。我十五那年被我爹撺掇着回老家考儒生,指望着我在一群大龄老爷们儿中脱颖而出,当个县试第一。我自信满满地交了卷,后来跟我爹一起灰溜溜地回京了。
考试这一事上,我的确不太在行。而且天上的神仙们对朝堂之事似乎有些误解,别说宰相都是三四十年地熬过来的,我这个资质,去户部帮人抄书都要抄错字。
玉帝神情一下子冷了下去:“那你是不愿了?太阴星君呢,你怎么看?”
玉兔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过来偷偷拉了拉我的袖子,然后对着上座的人答道:“我……可以努力一下。”
我眼皮又跳了跳。玉兔又凑近了些,有些忐忑地望向我:“谢樨,我保证这次不坏事,你相信我。”
我很想跟他解释,这不是我相不相信他的问题,而是我相不相信自己的问题。正惆怅时,判官用传音入密跟我道了声:“老谢,你是不是没脑子,此事可从长计议,你答应了就是上仙了,不说白不说。下凡后怎么做,小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