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有魏雍之耻,大夏律法被视若无物,只许百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此乃大夏之不幸!”
李钰一阵冷笑,背倚着座椅,冷冷说道:“你们现在是将什么事都拿出来说是吧?来,来,来,还有什么事,继续说吧。”
就像约定好一样,在李钰说完之后,那群尚书一同看向吏部尚书。吏部尚书上前一步,站出来,说道:“陛下,大夏臣子,向来是忠厚贤德。不料,自陛下登基之后,言路阻塞,群臣无进言之通途。陛下性情暴虐,专制独裁,大夏朝堂人尽皆知。”
“够了!”李钰听到吏部尚书这么说自己,气得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,猛地一拍桌子,身子弹起来,呵斥道:“你们到底想说什么!”
吏部尚书却完全无视了李钰的愤怒,看了一眼李钰,继续讲到:“百官有谏言而不敢言,百姓有怨气而不敢发。陛下亲小人,远贤臣,提拔苏秦魏雍之流,目光短浅,毫无识人之能......”
看见吏部尚书还想继续说下去,李钰抓起桌上的砚台朝着殿中站着的人扔下来去,怒吼道:“给朕闭嘴!”
砚台摔在地上,碎得四分五裂,吏部尚书被吓了一跳,连忙闭上嘴,往人群中站了回去。
李钰因暴怒而喘着粗气,双手死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