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要向葵皇爸爸求助了。
成王败寇,胜者为王,只要能赢,面子什么的,无所谓的。
向臣前脚离开了城主府,花符叠后脚就来了。
“老花啊,你怎么来了?”柳山看来人是花符叠,笔直的坐姿立刻变成了葛优瘫。
一直装正经也是挺累的!
花符叠见柳山露出疲惫的神色,眼底划过一丝心疼,随即他略带浮夸的说道:“我夜观星象,掐指一算……”
柳山嘴角一抽,无情的将花符叠的表演打断:
“得了吧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命道植斗师从来不掐指的!”
花符叠那手舞足蹈动作瞬间停滞了:这死孩子,一点都不体谅他此刻耍宝逗他开心的举动。
但为了面子,花符叠决定死不承认柳山戳破的事情:
“谁说的!到底是谁告的密?你让他出来,我要与他对质!”
柳山将自己瘫在椅子上的身子抬起来,毫无形象的趴在面前的书桌上。
他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:“有屁?就放!”
“好吧,你有大劫。”花符叠表示这次自己说得很简洁。
柳山以手覆面:“我输了,你详细说。”
花符叠眉头一挑,得意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