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在柳山脖子上的小嘴用力了几分,含糊不清的声音穿到柳山耳中:“我怎么最厉害了?”
这下是真有些疼了,柳山却丝毫不在意,双手在司徒明月腰间轻轻挠了挠。
痒得司徒明月立即松开了口,咯咯笑着,伸出双手也在柳山腰间挠着。
就在小两口挠着彼此痒痒,都笑得跟傻子一样时,敲门声响起了。
“谁啊!”柳山没好气问道。
刚刚出关,想和媳妇腻歪一下都不让,是谁这么没公德心?
司徒明月连忙将柳山推开。
恋恋不舍的将怀中因为跟自己笑闹而俏脸带粉的娇妻松开,柳山才晃悠悠的去开了门。
一看到门外之人,柳山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,笑呵呵的说道:
“吆!向前辈,稀客啊,请进,请进!”说着就赶快迎着向时炫进来了,转头对着司徒明月喊道:“明月泡茶!”
“好了,别折腾了,我这次来是有要事的。”向时炫一边走进院子,一边拿出了一块黝黑的令牌递给了柳山:
“这是议王令,南天给你的,你收好了。”
柳山下意识接过令牌,漆黑发亮的方形令牌上,刻着一个“王”字。
他拿着令牌,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