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人话，我们还可以做朋友。
似乎感受到了向星辰的怨念，柳山揉了揉脸，恢复了正常：
“这不是被罚了嘛，先去完成了任务再说，不然被那老大爷穿小鞋就不好了。”
向星辰一脸震惊：“老大爷？你说的是白……阁主吗？”
第一次听见有人如此形容白肖升。
柳山干咳一声：
“呃……你听错了，什么老大爷，我没说过。
我说的就是白阁主。”
天机阁消息太灵通，柳山怕了。
向星辰：“……”论无耻，我就服你。
他现在才懂，师父所说的，柳山有点贱，是怎么回事。
他干咳一声，强行将话题拉回正常范围：“去前线有什么打算？”
柳山倒是直言不讳，张口就说：“杀妖兽呗，我一向喜欢用妖兽尸体换钱。”
向星辰再问：“柳兄打算击杀什么层次的妖兽？”
向星辰看向柳山的眼中闪烁着期待。
柳山楞了一下，咦？期待什么？
转念一想又明白了：哦，原来是想跟我合作啊。
这么明显的合作意向，柳山这才看出来。
“突破之前，杀的都是五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