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符叠虽然面上神色并无异样,口中也说得满不在乎。
可柳山还是看出了他其实有些郁结于心。
但做兄弟的,他不摆到明面说,自己也就没必要硬掀他的疤:
“好吧,带上你了!
丑话说在前面啊,自求多福,生死自负。”
柳山心中为花符叠有些不值,自己这兄弟为花家付出多少,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,可现在呢,竟然……
花符叠倒显得没心没肺,听柳山答应了,立刻站了起来,走到柳山身边。
伸出拳头给柳山捶着肩膀,一副谄媚之极的表情,嗓门洪亮:
“谢谢柳大爷提携!”
柳山:“……”
……
花家舟水院中。
花君承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厅之上。
下面花易言汇报着花家各产业的情况。
花君承打断花易言的汇到,身体微微向前倾斜,语气平淡:
“我不需要知道家主产业赚多少钱,我只要知道花符叠那个小贱人过的如何。
还有他是否有用钱资助那柳山?
他的所有把柄,我都要清清楚楚!”
听着花君承平淡的语气,周围的家丁奴婢都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