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被掺了各种各样的致郁药。”
把瓶子一一放到桌子上,阎老爷子气的青筋直冒。
光是这桌子上的三四瓶,便有这么大问题,那以前吃完的...
一时间,都沉默了。
周其更是自责的无以加复,他会独自一个人去取药,检查,不假他人之手,就是为了防止药出问题。
可结果还是没防住。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阎彧凌拍了怕周其的肩膀。
“这次的药是我导师给我的,之后我跟他说阎少的症状时,他还建议我加大剂量。”
周其心头发涩,艰难的开口。
他不相信他的导师会做这样的事情,可是知道要买这个药的,只有他跟导师。
这叫他真的没法不怀疑,但那是他导师啊。
“这件事我会查清楚,我这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呢,就敢欺负到我们阎家头上。”
“不管是谁,被我知道,一定扒了他的皮。”
“嘭。”
阎老爷子话刚落,门口传来碰撞声,几人快速朝门口跑去。
看到的只有车子的尾巴,和门口可能是因为慌乱掉下的一顶淑女帽。
周其捡起东西,若有所思:“这个帽子我好像在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