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来的人,看都没看一眼,好似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不,陌生人都算不上。
这种感觉让阎崇俊火气直冒,凭什么?
“都是阎家的种,我为什么就不能来阎家的地方,大哥你还真是喜欢说笑。”
皮笑肉不笑的开口,目光却死死的盯着他的手,恨不得直接把它砍下来。
他能肆无忌惮的触碰她,为什么他就不可以。
明明,明明...
原本气息还很平和的阎彧凌,瞬间有些躁动起来。
寻觅条件反射的抓住他的手,完全忘记了自己这只手伤口还没好。
疼痛袭来,却完全不敢放开。
“彧凌?”
“我没事,不要担心。”阎崇俊转身摸了摸她的头,注意到她的手,脸色巨变。
“周其周其,拿药箱过来。”踢开凳子,抱起人朝着沙发走去。
小心的拆开她手上的纱布,见伤口裂开的只有一小缝,松了口气。
“呵...没想到大哥你还是这么无能,以前保护不了她,现在亦然。”
“每次受伤的都是她,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?”
阎崇俊眼里挂着恶意,嘴上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