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不记得她到底在这待了多少年,她只记得每天反反复复的被开颅研究里面的精神力。
她不懂,为什么她的精神力会那么乖的待在脑海里等待着这些人研究。
不应该早就散了吗?
躺在试验台上的伯莎,漫无边际的想着。
如今的她只剩下一层皮包骨,比柴都还要瘦的骨头,黄黄的皮肤。
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,也是干瘪着被那层皮给凸出来,灯光下看去惊悚骇人。
再加上那已经彻底凹进去的双眼,分不清黑白,全是一片浑黄。
还有那陷下去的两颊,没有脑皮层的额头,这个形象看更是令人惊悚。
要是谁不小心闯进来,必然会被吓得哇哇大哭,甚至昏死过去。
为什么还不死呢,为什么还不死呢,她每天都要想很多很多次,为什么还不死呢。
一个人已经连痛觉都没了,可偏偏感官还在,害怕也还有,为什么呢。
咔擦,研究室的门被打开,那枯瘦的身体立刻僵硬,然后自然的开始发抖。
被拔了舌头的嘴,想要张开尖叫,却无力。
模糊的听觉中感受到人越来越近,不,不,心中疯狂大叫,却依旧不能阻止那冰冷的刀片深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