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太久了,太久没有接触过这个人,以至于他的气息逼近时,所有的记忆如同潮汐,一波波瞬间涌来。
秦风扬的手,没有立刻移开。
温柔地,缱绻地,他修长的手指揉着凌川的太阳穴,帮他纾解着疲累。
凌川闭上了眼。
从秦风扬居高临下看下去的角度,正能看见他急促翕动的睫毛,和主人的内心一样。
某种温柔缱绻的情愫,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开始凝聚,将他们和外面的人群深深隔绝开来。
“还在跌!怎么办!”终于,身边操盘手的声音将他们拉回眼前,睁眼去看屏幕,恒生指数又在直线下跌。
凌川迅速从那温柔中脱身,转向战场。
“不用紧张,这是正常的,预料之内!”他清越的声音带着自信,给焦躁不安的操盘手们带来了不少安慰,“香港那边的操盘手们也在配合我们,我们做好自己这一份就好,相信战友吧。”
“要不要加大资金托盘?”不远处,一位华尔街的美国操盘手皱着眉,“昨天已经微跌了,今天假如溃败的话,对市场士气影响很大吧?”
凌川摇摇头:“不,这样的走势才符合大众真正的预期,假如彻底硬抗,不仅提前浪费兵力,还会在港人心中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