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包,吴奇文驱车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咖啡厅,四处逡巡一下,急忙走向了窗口边那个挺拔的背影。
过去坐下,他端起早已点好的饮品,无奈道:“对不起,我没办法说服秦总,他太独断专行了——我已经把你的分析全盘重复给他听,他似乎一点都不为所动。”
静静抬起头来,对面那个青年露出一张俊美安然的脸,额头前几缕不顺贴的黑发半翘半垂,掩着异常黑亮的眸子。
皱眉看着吴奇文,他的音色有着媲美近处流淌的钢琴的清亮: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要明天开始参加沽空,和国际游资站在一边。”
愕然地愣了愣,那青年诧然不已。
他有点微微的恼怒,他忿忿推开了眼前的咖啡杯,溅起了几滴深褐色液体飞落桌前:“秦风扬他疯了么?这一次不同,根本不该对港府没有信心!”
“或许秦总有他的理由,不知怎么,我总觉得,他经过了深思熟虑。”吴奇文犹豫着道。
“我的直觉不会错。”断然开口,那青年的眼中是一片冷静而自信的神采,“以他的经验,怎会看不出现在沽空有多大的风险!”
是的,以他的经验。
忽然狐疑地看着吴奇文,他拧起了剑眉:“秦风扬最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