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会。他一般都是两三天打一次电话给我,可是这一次,已经隔了四五天。”凌云的心,忽然莫名其妙一沉,“而且,我打过去,也总是盲音。”
吴非静静听着,忽然脑海中有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升:是的,秦风扬最近的悄无声息未免太没有道理,怎么看,他也不象是忽然就能放下一切的人。
脸色渐渐凝重,他拨响了秦风扬的电话,无声地冲凌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,微笑开口:“风扬,从纽约回来了?最近怎么样?很久没和你聊聊了。”
“嗯?”一霎的惊诧,秦风扬的声音很快平静,“好啊,只要你不怕你的小情人恼你,我随时奉陪。”
“就今天吧,我忽然很想念以前我们把酒言欢的日子。”微微一笑,吴非道,“不如我这就开车去你家里。”
“不,我现在不在家。”飞快否定,秦风扬的拒绝很坚决,“我们去酒吧。”
“我想念你酒柜里那只82年的干邑了。”吴非沉着地试探,眼中闪着光芒,“怎么,不欢迎我?”
“吴非,我没有不欢迎你。”秦风扬的声音有丝烦躁,“我的那瓶酒早喝完了,你想品酒,哪里不能去?!”
“那算了,以后我找到好酒再约你吧。”微微叹口气,吴非没有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