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扬死死盯着凌川慢慢转过头来,一丝殷红的血迹顺着腮边蜿蜒而下,清冷的眸子迎上他的视线。
“秦风扬,你要我到底怎么做,才能算还清你?”凌川空洞的声音响起,字字低徊。
咬着牙,秦风扬的眼中火焰不熄:“我要你的身体和尊严做,你还不还得起?”
“好。我奉陪到底。”凌川的眼中有种奇特的迷茫,混着哀伤,“你给一个期限,在这期限里,只要你自己不厌倦不嫌弃——你要怎么做都可以。”
“期限?”秦风扬脸色渐渐嘲讽,好整以暇地举手,开始不紧不慢地剥去凌川的长裤:“以你这样的身材相貌,在银都差不多也有万元一夜的身价,就算你夜夜承欢,也要奉陪我三十年,才能还的起。”
怔然望着他,凌川只能感到嘴角不断流淌的血丝流下脖颈,凝结成片。
凌川,你在怕什么?你惧怕失去的那最后一点尊严,既然这个男人发誓要剥夺,你如何逃得过去?
无意识般的,他慢慢舔着嘴角的血流,直到那血流渐渐减缓,直到满嘴都有了腥甜的气息,他终于闭上了眼睛:“不嫌坐飞机劳累的话,……你今天可以开始。”
冷冷注视着他清冷绝然、却又木然豪不在意的表情,秦风扬忽然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