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蜷在这小小的坐便器上,雪白的大腿内侧洇出潮红。
比起正常人如厕,他这副模样,反倒更像一只任人使用的尿壶。
玉如萼垂着颈子,雪白的睫毛颤了又颤,迟迟没有等来主人的使用。
镜片上的指令只有一句话,正在突突跳动着:“过来,我要上厕所。”
倒计时只有短短的六十秒,但这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。
自从他降格为尿壶之后,便只剩下了一个用途——每日里张着双穴,承接主人的每一泡尿水,乖乖收紧穴眼含住,不许漏出一滴。
这又谈何容易,他的穴眼自上次电击之后,就始终是松软湿润的,肛口张开,露出一圈熟红的软肉,连湿滑的肠壁都隐隐可见,更不要说雌穴了。肿胀肥沃的肉唇,已经是熟透的深粉色,哪怕夹紧双腿,也会从肉缝里红通通地流溢出来,仿佛那不是一只柔韧的性器,而是一捧滑腻的油脂。
里头夹着的那口胭脂洞,连皱襞都清晰可见,像是失去了系绳的囊袋,一阵风吹来,便能拨开肉唇,穿过这口烂熟红腻的肉囊,直贯宫口。
每次元寄雪插着他的子宫口,射完一泡尿后,都会用那圈嘟起的软肉擦拭茎身。肉环被连钩带挑,湿滑如鱼嘴一般,里头的尿水汩汩流淌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