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赤魁挑了挑眉。
空旷的公共厕所里,赫然悬着一只木转盘,形如船舵,边缘处生着四只光滑圆润的手柄。四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,各握一端。通体雪白的娼妓伏在上头,如娇嫩柔软的羊羔子一般,在男人胯间来回辗转。
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,捉着把手用力扳过来,那只颤栗的肉臀已经全然被肏开了,肛口处的一圈木夹被扯脱了一半,软嫩肥厚的肛肉,蔫蔫地垂着,竟如女子花唇般掩在了穴眼上。湿软红腻的穴眼里,含着一只被扎紧的避孕套,被黏稠的浊精灌得鼓鼓囊囊。
“不错,”赤魁笑道,“还能认得出你男人。”
他捏住那只避孕套,慢慢拔出来,半透明的乳胶薄膜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,里头黏稠的精水汩汩晃荡着。他伸手,往那只嫩红的雌穴上扇了一巴掌:“张嘴。”
玉如萼的雌穴柔顺地张开,那只避孕套毫不费力地落进了穴眼里,沉甸甸湿漉漉地往里滑,松软的宫口红肉微微一张,便吮住了避孕套,哧溜一声吞了进去——
——瞬间破裂。
仿佛浆果熟透爆裂般,飞溅的浊精啪地爆满了整只子宫,湿软的红肉兜不出精水,流溢到糜红湿软的皱襞里,还有几缕从艳红的肉洞里飙射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