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深粉色。
白霄吃了一惊,忙伸手去拔,这白玉尤且不肯,迷迷蒙蒙地转过头来,捉住了他的手腕,睫毛都湿透了,白翎般垂落着,眼角嫣红,直如雨打海棠一般。
“痒……好痒……”
想来是肉穴深处痒得狠了,又贪图酒水的清凉。白霄哪里会纵容他,一把抽出了玉筒,那肠肉推来挤去,温顺如脂油一般,完全夹弄不住,甚至能听到里头绵滑的水声,他不知道被插弄了多久,从里到外全被酿透了。
玉筒甫一抽出,便敞开一口湿红肉洞,褶皱全然松软了,宛如倒扣的牡丹花钟,里头的肠肉还含着亮晶晶的酒水,不停蠕动着。
白霄握着玉筒,往掌心一敲,果然被吮了个精光。上头裹了一层黏液,晶莹湿滑,被一口淫肠煨得热烘烘的。
白霄不怒反笑,就势将那只肉臀捧起,往上头扇了一记。两瓣臀肉颤了又颤,宛如玉碗中半融的酥乳,中间的猩红孔窍翕张着,冒着亮晶晶的淫水,白霄捏开他的肛穴,又扇了一巴掌,立刻飙出一股混合着酒水的肠液。
白霄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,勾开滚烫湿滑的黏膜,掏出一股股酒水。
白玉初时还会轻轻咕哝几声,摇着红肿烂熟的屁股,肠道里的酒水来回晃荡,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