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肉唇紧紧蹙成一团,露出淡红色的边缘,湿亮亮地颤抖着,这才能勉强吮住鼓槌。
但这滋味又何等地难捱,粗糙的鼓槌一寸寸往外拖动,若不是他久经调弄,一口雌穴柔腻丝滑,壶口紧窄,肉腔百转千回,又习惯了剑,大腿修长柔韧,如白蛇一般,能紧紧夹住红绸,怕是早就被倒拖出芯子了。
玉如萼抱着大腿,委实吃不消了,便仰着颈子,寻找起赤魁的气息来,霜白色的睫毛雾蒙蒙地垂着,盖住通红的眼睑,仿佛要融化成一汪春水。
赤魁五指一松,那洁白的腰线如琴弦般颤了又颤,啪地一声,跌回了一滩淫液之间。
“你又输了,”赤魁笑道,“自己拿出来,去鼓上盖个章。”
那几面夔鼓,高低错落,环绕四周,鼓面油亮,散落着几枚暧昧的胭脂印,深浅不一,像是女子的朱唇,但那唇瓣似乎太过肥厚,重重叠叠,带着细腻的褶皱,环护着一枚圆鼓鼓的红点。
赤魁的尊印,就大剌剌地扔在鼓边,翻倒在一滩异香扑鼻的印泥里。
玉如萼摸索了一阵,坐在鼓边,双腿大张,露出湿淋淋的内蕊。因着刚刚吃过鼓槌的缘故,穴腔敞着荔枝大小的眼儿,甚至能一眼看到红腻烂熟的宫口,咕嘟咕嘟吐着气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