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的姿势,坐在肉口上。一只活色生香的肉臀,滑不溜手,蒙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淫光,如同半融化的脂膏般,生生从洞口挤了出去,两团水莹莹的白肉,夹着一条嫩红色的股沟,翘在蜃魔的肉口外,震颤不休。
他全然不知道,这出口其实是蜃魔的喉腔所化,温软滑腻,还有两片肥厚的嘴唇,时常张阖不定,用以啜吸九重天的灵气。
他这么一坐,恰恰堵死了蜃魔赖以呼吸的喉腔,那两片蒲扇大小的肉唇,立刻狂乱地翕张起来,时而猛地缩紧,将整只白屁股吮吸得啧啧作响,连一条嫩沟都不放过,嫣红的肛穴被吸得鼓起了一团红肉,湿漉漉地颤动着;时而悍然扇动,仿佛男人滚烫的手掌,将一只肥软的肉臀挞责得红肿透亮,几乎能掐出黏汁来,男根通红,蕊豆鼓胀,大小花唇更是被扇得齐齐翻开,脂光红腻,黏在腿根上。
玉如萼的臀肉,宛如贝肉里的明珠般,被柔软的内壁推挤吞吐,吮得滑腻透亮,红粉生香。
他几乎每挨上十来记重抽,便会被滚烫的双唇含吮一番,一只肉臀钝痛得近乎麻痹,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得不像样子,他垂着头,微不可闻地闷哼着,但久经调教的身体很快就被挑动了淫性,痛楚中又渗出了下贱的甘美。
与此同时,蜃魔吞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