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这样,再吞进去一点……嘶!别用牙齿,用舌头裹住。”
红舌微微一颤,如海葵湿滑的内腔般舒展开来,细密的齿粒在舌下若隐若现,不时刮过贲凸的青筋。玉如萼这手口侍的功夫还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,技巧虽然粗疏,但心理上的征服感却足以冲击得人头发麻。
如果他现在能动弹,怕是早就捉着玉如萼的后颈,整根肏进喉腔了,再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堵着仙人的双唇,狂乱地拍打冲撞,让他在窒息与耻辱中喉口痉挛,泪流满颊。
玉如萼却只是捧着男根,浅尝了几口,把龟头处的肉棱舔得湿漉漉的,勉强做了个润滑。
时间紧迫,他只能速战速决,一边含住茎身,蹙着眉,用湿红黏膜牢牢锁住,蠕动着吞吐;一边拨开肉唇,露出一口水汪汪的嫩穴,直插进去三指,抵着褶皱里的敏感点,飞快弹动起来。那只雪臀骑在赤魁的胸口上,随着手指的捣弄乱颤起来,既时而皱襞抽搐,躲避着不堪承受的快感,时而肉穴翕张,不知羞耻地迎合着。
晶莹的黏液沿着白玉般的手腕,潮涌而出,甚至飞溅到了赤魁的薄唇上。赤魁咬着牙关,额角青筋暴跳,连肩颈上的肌肉都悍然贲凸起来,显然是忍无可忍了。
玉如萼这才吐出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