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魁一把握住,甩了两下,道:“这有什么好哭的?”
玉如萼立时噤声,从睫毛底下觑着他。
赤魁皱眉盯了他一会儿,道:“到桌子上坐好,腿张开,不许动,知道么?”
他拖了个木桶过来,挽起袖口,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,往水里一浸。他干这种事情倒是娴熟得很,虎口握着尾巴尖,用指腹把那些黏腻的软毛挑开来,根根抹得油光水滑,鲜亮的狐毛在清水里蓬开来,悠悠浮动。
玉如萼被他搓得眯起了眼睛,双腿晃晃悠悠。
赤魁正用两只手掌,飞快地搓着狐尾,忽然间额上一沉,一只雪白温热的脚掌搭在了他的发顶,花苞般的足尖蜷起来,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,像是奶猫张开娇嫩的肉垫。
“要打胰子。”玉如萼轻轻道。
赤魁暴躁道:“别发骚。”
他又后悔了,狐狸精惯会蹬鼻子上脸,合该成日被锁在床上,肏了又肏。
好不容易搓洗完,赤魁正要拧干,玉如萼的嫩红的穴眼一蹙,尾巴一甩,扑楞楞甩了他一脸的水珠子。
赤魁瞪了他一眼,整条狐尾瞬间被烘得蓬松柔软,狐毛如芦花般翻飞起来。玉如萼抱着尾巴,狐毛鲜红,簇着他雪白的下颌,白绸般的发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