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雷霆破空,将马背抽击得汗出如雨,红痕纵横,蒙着一层油亮的汗光。性欲、战斗欲、占有欲、征服欲,无数暴动的欲望如烈火一般,在情事中泼天而起,他们甚至将疼痛与挞伐视作交合中的恩赐。
赤魁尤甚。
他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扑在了爪牙之下,偶尔逗弄一番,温存片刻,越是爱不释手,就越是大肆征伐。
每天天不亮,玉如萼就会在他怀里醒来,伏在结实滚烫的胸膛上,脊背赤裸,白如凝脂,搭着半幅柔滑轻薄的红绸,脊椎沟暧昧而绰约地流淌下去。
赤魁还没有发现他七窍被堵,不得排泄,只是一味按着他肏干灌精,黏稠的白浆被锁在湿红的穴眼里,几欲爆浆而出,生生挤成了半透明的白膜,将破未破,仿佛荔枝新开,嫣红的胎衣一剔,瞬间弹出来一团莹白的果肉。
精水、淫液、不得排泄的尿水,将他的小腹撑得如同怀胎五月,玉如萼不得不捧着雪白饱满的腹球,伏在赤魁身上轻轻发抖,发出轻微而痛楚的低吟。
赤魁睡得很沉,一条胳膊锁着他的腰身,红发散乱在枕上,薄唇紧抿,即便在睡梦中,依旧叼着玉如萼的狐耳,不时重重地磨几下牙。温热的狐耳颤颤巍巍的,像是一只娇怯怯、嫩生生的小鸟儿,蜷着翅膀尖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