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整个人界为之沸腾,无数隐世大能闻风而动,四方修士云集山下,各大宗门互成掣肘之势,端的是暗潮汹涌,形势一触即发。
与此同时,山脚客栈。
木桌边,静静躺着一口足有半人高的青铜箱子。箱盖上,封条纵横交错,手腕粗的铁链牢牢缚了十来匝,落下一枚黑沉沉的铁锁。
白霄的手指一点,铁索立时跌落在地,箱盖略开一线,一汪腥臊的精水中,浸着一片润白如脂的脊背。
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,正如婴儿般蜷在箱子里,手足被缚,白绸般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侧,他在昏迷中依旧蹙着眉,身体轻颤,像一只被雨浸湿的白鸟。
他无法不颤抖,因为他的身体正受着最为严密的桎梏。一条白绸勒过薄红的双唇,将一根玉势抵在红舌上,插透了柔嫩的喉管。白玉梅花勒着硕大的乳头,嫩红的乳孔中,墨玉小刺尽根没入,将饱胀的奶水死死堵住。雌雄两处尿孔,各填着一枚小指粗的玉塞,一圈薄薄的红肉艰难地翕张着,将玉塞吮得濡湿一片。无法外流的尿水与淫液,以及不断灌入的精水,将他雪白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,皮肉接近半透明,形同怀胎七月。
白霄把他从箱中半抱出来,打横放在膝上,一手直接探到雪臀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