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龙鳞,渐渐翻起,张开如倒刺。这根狰狞的东西,只有阅人无数的牝户才能消受得住,若不然,怕是承受者尚未来得及动情,已被插弄得泪水涟涟,宛如受刑了。
更骇人的是,性器根部,还生着一团刺球,被包裹在硬中带软的鬃毛里,那竟是另一条被裹在软膜之中,还未全然探出的阳根。
龙池乐握着男根,抽打在张开的穴缝上,用淫液沾湿了狰狞的龟头。接着腰身一挺,直接连根插进了女穴里。两枚饱满的囊袋,刚拍在嫣红湿润的会阴处,龟头已经没进了软腻的宫口里。
那宫口滑溜无比,软绵绵地张开着,完全禁不起他的全力一插,只能像一团半融的油脂,颤微微地,服侍夹弄着入侵的硬物。
龙池乐粗喘一声,握着玉如萼的腰肢,竟是试图将囊袋一起塞进去。
“师尊的宫口都教人肏松了,像生过孩子的妇人,”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,“早知道,当初刚给师尊开了宫口,徒儿就得痛痛快快地插上一番。”
他的男根底端的刺球,在被插开的女穴外重重磨蹭着,鬃毛中通红的男根探长了一点儿,本是专为凌虐女蒂而生的,却被玉如萼的手指挡住了。
他也不强求,只是重重挺着腰,每次都将宫口插透,刺状阴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