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他便被半裸着搁在一片红绸上,雪白的腰线深陷如弓,腰肢极细,肚腹却鼓胀着,如怀胎三月一般。白润的屁股仰天翘起,中间夹一口嫣红的穴眼,吃力地吞吃着一只白瓷瓶。两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迫张开,露出其间通红的肉缝。
两只雪白的腕子,也被红绸捆在臀后,无名指捅在女穴里,齐根没入。
已经是再彻底不过的脔宠之姿了,哪怕让他那些正道仙友来看,怕也只会想着到那个雪白的屁股上骑上一骑。
玉如萼垂着头,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,宛如枝头半凋的琼花,眼角湿润一片,薄泛桃花色。
药效渐渐发作了,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唇珠被呵出的热气微微濡湿,嫣红如滴。
突然,他腰身一晃,直接贴到了地上。两个乳尖圆鼓鼓地翘起,足足肿大了一圈,翘如小指,宛如刚刚奶过孩子的妇人,被吮咬得黏湿透亮。连乳晕都肿得嫣红剔透,含着汪汪的水色,像是随时要从胸口上迸溅开去。
胸口的肌肤紧绷着,胀痛无比,两个奶尖却像被含在高热潮湿的口腔中,狠狠吮吸,再用锋利的犬齿嚼弄,几乎要被生生嚼烂,吮出奶水来。
玉如萼薄唇微启,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,他下意识地把乳尖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