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时轻时重的抽插中生出一股隐秘的甘美滋味。
连男根,都快被捅弄得化掉了……
突然,赤魁手腕一抖,树枝直插到底。
腰身悍然一挺,闪电般撞击在后穴的软肉上,挤出一股白沫。
玉如萼猝不及防,悲鸣出声,女穴疯狂地喷出一股清液,男物却被堵得严严实实,只能一缕一缕地冒出白浊……
自男根被堵以后,他便一直在无尽的高潮与逆流中煎熬。不知被赤魁摆弄了几个姿势,尿道里的树枝时不时被旋转拨动着,女穴的淫液流干了,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,便换了后穴挨肏,不知过了多久,他浑浑噩噩,完全记不住时间。
赤魁的一只手臂横勒在玉如萼鼓胀的小腹上,两只雪白的手无力地抵在上头,十指修长如玉,指尖上都是晶莹黏湿的液体——那是赤魁捉着他的手腕,强迫他拨弄尿道处的树枝,抠弄酸痛不堪的女蒂,被潮喷了满手。
赤魁却在肆无忌惮的挺腰进犯中快意无比。颜色宛如冰雪般晶莹的仙尊,体内却高热软腻,淫靡得像一滩胭脂,又当过十天壁尻,能吞会吐,被捅得痛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。他的男根被夹在一团油脂般的红腻软肉中,不知道射了几泡精,全被紧致的后穴含在了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