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地抽搐着,不时挤压出一小股浊精。
那精水浓稠得很,显然不止一人的份,是教人接连不断地捅弄,一泡接一泡地浇灌出来的。
随着被迫撅臀的姿势,这些白浊顺着会阴淌下去,被另一张嫣红的小口含住了。
那赫然是个含苞待放的阴户,光洁无毛,娇嫩如少女,穴口微张,水光漉漉,花唇却被两枚细巧的金夹子一左一右地夹住,连着细细的金链扣在大腿根上,被迫袒露出牡丹花蕊似的阴穴,和一点脂红的花蒂。
花蒂被一根发丝紧束着,长时间灼热充血,已是勃发如豆了,只要用手指轻轻一触,就能让它疯狂地抽搐起来。
蕊豆之前,则垂着一根性器,刚刚吐过精,蔫哒哒地垂着,马眼微张,失禁般吐出一股带着精絮的清液,滴滴答答落到地上。
竟是个罕见的雌雄同体之身。
连最浪荡的娼妓,都没这只屁股来的淫艳。
“想不到堂堂仙尊,竟沦落到晾着屁股任人肏干,比娼妓还淫贱。”
说话的是个青年,头顶有两枚漆黑的龙角,一边出言羞辱,一边粗暴地往花穴里捅了三根手指,一插到底,像对待货物那样随意翻搅了两下。
那嫣红的穴眼被捅得变形,水光腻腻,咕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