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端坐大殿,马腾在大碗中满上烈酒,大喝道。
不多时,士兵便将一书生摸样的文士带了上来,文士清瘦俊朗,一双眼睛清澈而深邃,虽然此时衣衫狼狈,却丝毫不减其气质,唯在被士兵猛的一推倒地后,脸上闪过一丝病态的苍白。
“大胆!”马腾猛的一拍桌子,快步走上前,将戏志才扶了起来,戏志才冷冷的躲开马腾的搀扶,缓缓站了起来。摸了冷屁股的马腾也不在意,只是怒喝了方才推人的士兵,便叫来人赐座,对戏志才做了个‘先生请’的姿势。
戏志才看了一眼坐席,却是朗声而笑,“志才虽为牢囚,岂与蛮夷同席?”
说罢,将机案推到一边,兀自冷笑。
在座氐羌大怒,他们被汉人称为蛮夷,部落弱小时,多被卖为奴隶,对这羞辱性的词敏感非常,而戏志才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,无疑是在找死。
“你!”“将军息怒!”
满座皆立,犀利目光如千刀万剐,才有一文士出列,缓缓而拜。
“先生不必担忧,这可是曹军军师,我自不会杀他。”虽然这么说,但是看马腾的表情却是极怒的,他本就不是什么会礼贤下士的人,信奉的,也是游牧强者为尊的信条,戏志才这样不留脸面,也让他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