噼里啪啦一阵暴打之后,玄武虽然被打掉不少血,但还是缩在壳里一动不动,只是开着镜蛊,就好像说“来吧来吧,尽情的扁我吧!”一样。
“这家伙的壳可真硬啊。”我气喘吁吁的停了手,攻击了半天,我的血被反弹伤害减了不少,要回回血。
“那可不是,玄武可是所有的圣兽里面防御最高的。”白泽也停了下来回血。
“喂,这家伙怎么半天都没有动静啊,话也不说……玄武,你听见我说话了么?听见的话就把玄武蛋和玄武法袍交出来,我们就放过你!”我冲着被扁的毫无还手之力的玄武说。
“……”玄武不吭声。
“这死乌龟嘴硬的很,恐怕他不想开口的话你杀了他他也不会说的。”白泽一边吃着药丸一边叨叨。
“那算了,打它还真是累,白泽,先给我弄一块他的壳下来,别的等会再说。”我毫不心痛的指使同样累得不行的白泽。
白泽幽怨的看了我一眼,默默的蹲到玄武身边,啪的弹出自己的利爪,开始挖玄武的甲壳。兹拉拉,兹拉拉……这个钝刀锯木头的声音响了好久,玄武还是一动不动,真是奇怪。
我拉拉还在孜孜不倦的砍玄武的暗影,“暗影,你砍掉它多少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