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漠,即使是她被迫演戏的那几次表现,眼神也不像现在这样,冷冰冰得如同冬夜的月光,清冷幽暗。
很快,他便意识到,女人的反常表现不合常理,其中必有蹊跷之处。
想到这里,秦正南的瞳仁迅速向外扩张,一张脸顿时如死灰般黑沉难看。
秦家老宅。
兄弟三人满目阴沉地坐在书房里,整间屋子都被低气压笼罩着。
“正南,以我对妙雨的了解,她不是黑白不分的人,今天在法庭上的表现太奇怪了。你说她是不是受谁胁迫?”秦正清的眉头拧成了疙瘩,满脸忧心忡忡的表情。
秦正北紧接着发表看法,正色道:“我和正清哥想的一样,大嫂一直帮你寻找她爸犯罪的证据,绝对是站在咱家这边的,怎么会突然叛变了呢?八成段家搞了什么鬼!”
秦正南半天没有吭声,周身清冷得没有任何人气,蕴着冰霜的眼睛能将人冻僵,仿佛他望到哪里,哪里便是十里冰封。
沉寂片刻,秦正南从齿缝中蹦出一句话:“我也怀疑妙雨被人控制了,但是有一件事我始终没想明白。”
“什么呀?哥,你快说。”秦正北好奇地问道。
“就算妙雨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坐牢,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