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都是我杀的，就是为了陷害你的宝贝孙子，让他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！”
秦正芬说得咬牙切齿，扭曲的五官侵染着无尽的森寒之意。
看到女儿露出狠厉的模样，秦老爷子的心脏咯噔一声，好似被吸入一个巨大的洞穴，那里漆黑一片，看不到一丝光亮。
“万幸啊，我还是在小姑妈的手下捡回一条命。”秦正南挑衅地说了一句，唇角扯出一抹充满冷意的讥笑。
受到他的刺激，秦正芬心中的怒火更旺，一股脑地将她做过的所有坏事都说了出来。
虽然早有心理准备，可是听见女儿亲口说出那些事，秦老爷子还是觉得难以承受，凉意瞬间渗透了全身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“对不起，正芬，都是我的错。”秦老爷子眼眶泛红，心怀内疚的同时，又感到非常无奈。
他不是没有竭尽全力寻找失踪的女儿，可是努力多年仍一无所获，他为此伤心了很久，总觉得愧对女儿，愧对家人。
但是，他内心所遭受的煎熬，从未对别人说过，难免会让其他人觉得他早已忘却伤痛。
听到秦老爷子诚挚的道歉，秦正芬仍然不为所动，一想到这些年遭受的苦难，她就觉得无法释怀。
秦正芬扯了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