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晚了。
相比之下，秦正南表现得比较镇定，他反复琢磨着姑妈的话。
对方目的明确、手段凶残，而且谋划多年，显然跟秦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。
可是，自他懂事以来，没听说过秦家与何人结怨。
当然，生意场上有些过节在所难免，但也不至于对秦家恨到这个地步。以他对爷爷的了解，爷爷做事一向果断，但同时会适当留有余地，从不做那种把人逼到绝路的事情。
他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，索性直接开口发问：“爷爷，您仔细想一想，我们秦家是否有仇家？”
秦老爷子明白他话里的意思，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，三人焦急地等待秦老爷子的答案，担心会打扰他的思路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良久，秦老爷子摇了摇头，叹息道：“我把所有认识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，丝毫没有头绪，想不到有谁会这么恨秦家。即使在生意场上，我也尽量不与人结怨，实在不知道那个想置我们于死地的人是谁。”
秦正南闻声，眉头皱得更紧，丰神俊朗的面容上，有着琢磨不透的清冷。
秦老爷子的视线落在秦正南的脸上，表情严肃地说：“正南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