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秦正清的车驶入停车场,她远远地认出他的车牌,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。
坐进男人的车里之后,她深吸了好几口气,掩着胸口微微平复。
这几个月的生活真是跌宕起伏,感觉自己像在拍电影一样。逃出医院的这出戏,就像在演谍战片一样。
待心跳的速度稳定下来,她从放在车里的纸抽盒中取出一张纸巾,将脸上残留的泪痕和细密的汗珠拭去。
秦正清侧首望着她,眉目轻轻一挑,露出一抹浅笑,笑着说:“妙雨,刚才演的很不错!”
女人苦涩一笑,微微叹息一声,应道:“其实,在听到正南去世的时候,我的心里真的很痛,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,后来的装晕确实是现场发挥。”
明知道正南是假死,可是真听见那个“死”字,她的心就像撕开了一道血口子似的生疼。
真的难以想象,若他离开了人世,自己会伤心成什么样子。
因此,刚才哭到晕厥的那一幕,前半场戏纯属真情流露,最后那场戏是为了找个借口离开秦家而已。
实际上,当时秦正清的心里也不太舒服,只不过因为要配合好她,没有刻意将情感外露而已。
也正因他能感同身受,更加想保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