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菱领着几个人一走进战王府的大门,便看到那侍卫慌恐的恭身:“小的们恭迎北鲁的皇后。”
今时今日态度完全不一样了,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?海菱自嘲的笑笑,她之所以来这里,就是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自我悔恨,只有看到他的自我悔恨,她认为席凉的自尽才没有白受,否则她就是白死了一次,若不是因为这个,她是断然不可能来战王府的。
王府的管事,早领着人过来,把海菱往战王阮希胤的住所领去。
战王阮希胤住的院子,离前面的正厅比较近,方便接待客人,也是战王府里比较好的院子。
不过海菱没心情欣赏这些,跟着管家的身后一路进了战王阮希胤住的房间。
房间里,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,大床上此时躺着一个男人,这男人第一眼看,倒是真让海菱吓了一跳,先前的登基大典上看他还是龙神虎威的一个人,此刻却像一个枯槁的老人一般,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说,脸色白得像一张纸,那浓黑的发也掺合了丝丝缕缕的白发,此刻安静的睡在床上,呼吸几不可闻,淡到似乎没有了。
海菱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了,她是一个医生,不是那种冷血到无情的人,看到病人,便会下意识的怜悯。
王管家已经走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