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脚舒舒也干脆利落地跳了下来呢?
看得钮祜禄氏眉心狂跳:“都已经大婚的媳妇子了,还这么冒冒失失的。亏得阿哥爷胸怀宽广,愿意包容你。也亏得没有外人,否则啊,你这个五福晋的粗鲁之名得传遍大清!”
“咳咳!”五什图轻咳提醒。
钮祜禄氏这才后知后觉回过神,闺女还是那个闺女,但已经是皇家儿媳,再不是她能随意说教的了。
失落叹息间,钮祜禄氏就要福身行礼,口称奴才见过五阿哥、五福晋。
舒舒一把把人抱住:“我的个亲额娘哎,您这是作甚?女儿便大婚,也依然是您的女儿啊!怎区区几日不见,竟然生分至此?”
“胡说八道,额娘跟谁生分,也不会跟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娇娇。只是……”钮祜禄氏轻笑:“到底君臣有别,礼不可废。”
终于寻到插话机会的弘昼乐:“话虽如此,但到底一家人,岳母不必这般拘礼。免得福晋伤感,将这难得的见面之机都浪费在互相客套上。”
毕竟按宫中规矩,归宁日,要日出方得出门,巳时宴。
最多不逾午时,他们夫妻俩就要回转宫中了。
留给彼此叙话的时间并不多。
钮祜禄氏瞧了瞧自家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