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护着爷,是满腔慈哥哥之心。爷替他给福晋赔个不是,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?”
弘·老古板·历气到肝颤:“得得得,你们小夫妻好着。倒是爷以疏间亲,枉做小人了!”
那酸溜溜,三分气恼、三分羞臊还有四分微酸的样儿。
让舒舒一个没绷住,直接笑出声来。
偏弘昼还嫌他不够气似的,生生往火上浇油:“那倒不至于,弟弟虽混。但也知道四哥为了我好,唯恐我受了委屈哪!”
这说得倒是句人话!
弘历脸上虽还绷着,心里却已经软和了不少。只静静听臭弟弟痛陈己过,再多夸他几句。结果,丫话锋一转,来了个可……
“可民谚有云,花喜鹊尾巴长,娶了媳妇忘了娘!连娘都能忘,何况是哥?而且无独有偶,刚刚四哥不也为了给嫂子张目,狠狠给了弟弟一拳么!”
弘历被气得狠狠一甩袖,大步走在了前头。
富察氏只能歉意一笑,赶紧跟上。
夫妻俩一个大踏步前面疾走,一个小碎步紧着后面追。没一会子的功夫,富察氏额角见汗,脚步都有些踉跄。
舒舒远远看着都有些心疼,但是她们越快,前头渣渣龙就越快。
两次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