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娇养深宅,体质本就不如何强健的她。昨天夜里就辗转反侧地没睡好,今儿天刚蒙蒙亮就被拉起来香汤沐浴。然后绞面、梳妆等,好一通忙活。
顶着那沉重的吉服冠折腾了一大天,也就是早起象征性地用了那么一两筷子宽心面。
真又累、又饿、又渴、又乏,只勉力支撑着。
按例,皇阿哥大婚,帝后倒也不必亲临婚礼现场。只需要将象征二人身份权威的印玺至于父母高堂位置的椅子上,着皇阿哥与皇阿哥福晋跪拜即可。
可当今子嗣单薄啊!
除了已经过继出去的三阿哥弘时外,如今膝下也就四阿哥弘历、五阿哥弘昼跟养在身边的八阿哥福慧了。
本身稀为贵,又赶着双喜临门。帝后不免双双驾临,当了这高堂二老,受两对夫妻跪拜。结果这一来,就发现同样新婚的两对儿,对比却来得那么大,那么明显。
弘历虽也微微见笑,但比起弘昼那欢欢喜喜,仿佛得了甚无上至宝的样儿,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。
富察氏虽蒙着盖头,看不见具体神情。可那拉着红绸的手都微微泛白,身子都有些发颤。很让人担心,若没有这红绸的支撑,她会不会直接软倒在地上。
尤其当另一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