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她赶紧收了力道:“那,那阿哥……”
“嗯?福晋唤爷什么?”
他这一提醒,舒舒就不由想起前头这人那听在别人耳朵里也许实力宠妻,她听了却只想拧拳头揍人的话。气得她双眉拧成川字,双手紧紧握成拳。
思量了又思量,才在屈辱一阵跟屈辱一声中,果断选了后者:“爷!这大庭广众,众目睽睽的,爷快放我下来。”
如愿听到这声爷的弘昼眉开眼笑:“真好听,福晋以后就这么叫!”
舒舒:……
忍着揍人的冲动又重复了一句,并遭到果断拒绝:“那怎么行?爷磨破了嘴皮子,才终于得到皇阿玛首肯,当然要将福晋亲自迎上彩辇,怎能假手于人?”
“福晋放心,彩辇就在院门口,近得很,爷能轻松应付。”
神特么的能轻松应付!!!
舒舒语塞,刚想再说什么,狗男人就已经迈开大步走了起来。
就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,新娘子被新郎官小心翼翼抱着。快步却无比稳妥地走向彩辇,在命妇协助下将人好生放在了轿子中。
后来的史书、野史、传记等皆对此做了记载。都说太上皇与太后恩爱甚笃,迎亲日便亲至后母家。废舅兄背姊妹上轿旧俗,自抱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