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示意她免礼。
接着就见她满是局促地接过杯子,咔擦一声。裕嫔抬眼看去,就发现今上亲自绘图,着内务府特制的斗彩三才盖碗就片片碎裂,温热的茶水洒了那蠢子一身。
裕嫔惊怒,刚要开口训斥。就见吴扎库氏慌忙忙福身,结果这一扶一带间,轰地一声。她刚刚坐的铁力木玫瑰圈椅就变成了堆碎片,她似乎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。忙扶了把边上的桌案,却不料又一声巨响。
得,那铁力木八仙桌也彻底碎了!
最让裕嫔受不了的,是那一片废墟中特别无措的未来儿媳妇:“娘,娘娘赎罪,是舒舒莽撞,忘了收敛力道。毁损物品等,还请您列个单子来。舒舒定然原样赔偿,绝不赖账!”
“您放心,为尽量减少开支。也不使这些个传扬出去,额娘特特在府上养了好木匠。熟,熟手的很,必不比内务府工匠水平差多少。”
那驾轻就熟的小模样,只看得裕嫔惶恐:这是搞了多少破坏后才有的习惯成自然?
为了摸清楚其中根底,裕嫔不免笑得更加和软:“区区杯盏家具罢了,何至于说一个赔字?倒是你这孩子,看着柔柔弱弱,竟然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?”
“没有,没有,没有!”舒舒慌忙摆手:“不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