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苦,不免给人一种有所图谋之嫌。”
来人毫不客气坐到聂风对面,像火里扔里一根树枝之后说道:“兄弟言辞灼灼,咄咄逼人,防人甚深,想来是行踪隐匿之人,是否让人心有所想?”
“流浪之人,何来隐匿,兄台是否有些移花接木混淆视听了。”聂风道。
“兄弟言辞锋利但后继无力,显而易见是初出家门之人,为兄有些过了向兄弟道歉。”
“道歉不必了,萍水相逢,交浅言深,天亮之后大家形同陌路,兄台早些休息,小弟不打扰了”。聂风说道。来人闻言嘿嘿一笑不再言语,也闭目打坐起来。
夜半时分,破空之声接连不断,聂风对此视而不见,纹丝不动。
“聂风公子,天寒夜冷,破庙简陋,怎能容得您金樽屈居与此,我庄主对公子仰慕已久,得知公子落脚于此,特来让在下肯请公子到府上休息一晚,好以尽地主之谊。”庙门外传来朗朗之声。
“夜半三更怎能打搅贵庄?庄主好意聂风在此心领了。日后有空自会到庄上一谢盛情,请回吧”。聂风说道。
“聂公子言重了,蔽庄主盛情好意,交代下的事情小人要一定办到,公子不到让在下如何回见庄主,还请公子移驾也好让在下一睹公子威容,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