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麻烦。
唐顺的眉头紧锁起来,内心陷入犹豫。
原以为捡到个宝贝,现在看来,倒是个烫手山芋。
这让唐顺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前世家中所得的那枚传国玉玺。
那是所有玺之中,价值最高的,历史意义最非凡的。
唐家偶然所得,却招来灭门大祸。
唐顺的脸色都是深沉下来,捧着印玺的双手都是紧了紧。
“容我想想!”
唐顺沉声道。
魏无别点点头,也不再啰嗦。
张老板有心劝解,但话到嘴边,意识到不合适,最终咽了回去。
谭春华始终沉默,没有插嘴。
交情不深,言多怕有失。
几人沉默下来,饭桌上面的气氛就有些压抑起来。
没过多久,便提议离开。
谭春华执着己见,抢着付了账。
然后由张老板开着车,离开了金福楼。
“唐兄弟,你去哪儿?”
上车的时候,张老板询问唐顺。
“天府广场吧!”
唐顺应道,他家租住在附近,一片老旧公寓里面。
“要得!”
张老板启动车辆,汇入车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