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认得他,纷纷低下头去。
“她是个吟游诗人。”一直被人无视的瑭雷终于开口了。
这群人完全当他像空气一样,连那些跟班都没用正眼看过他一眼,这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,道:“您看,交通都已经塞住了,是不是——”
“我在和你的主人们说话,仆从没有开口的资格!”红发少年轻蔑地打断道:“难道要高雅的贵族们为贱民让路么?这些个泥腿子有机会聆听我们高贵的声音,算是他们的幸运。”
可能是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,几个纨裤子弟根本不屑去看,到底狭小的吊桥前堵塞了多少人。
这时城门入口处早已水泄不通,平民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,可来往诸人却不一定都是平民。
反被当成仆从的瑭雷还没反唇相讥,城门洞里便传来一阵骚动,拥挤的人群在挥舞的马鞭下被迫向两边散开,一辆马车在骑士们的拱卫下,缓缓走上吊桥。
见到这辆马车,纨裤子弟们忽然整齐划一的退到两旁垂手而立,要说多乖巧就有多乖巧,巨大的反差令人错愕。
由于周围的平民们早就让开,堵在吊桥前的人,便只剩下瑭雷孤零零的三人,当瑭雷看到马车上紫色葵花状的家徽雕饰,不由得一楞,赶紧下意识地收敛起全